母親的秀發如夜空最深沉的黑,常以马尾之姿飄逸於肩。她鼻梁上架著的眼鏡,似乎能穿透世事的迷霧,额上的疤痕則是兒時的勇氣印记,村落医生的粗糙手藝使之成為永恆的記憶。當她微笑,酒窩仿若春日花瓣輕輕綻放,我也得以繼承這份溫柔的禮物。母親的個頭不高,卻以無比的愛與堅強,孕育了八斤重的我,她的營養成為我生命的源湶,感激之情溢於言表。她的性情柔和如春風,當她開懷,我亦隨之快樂;而當我行差踏錯,她的嗓音變得嚴厲,那是我們之間的規範與教誨。在這溫柔與嚴厲之間,我更愛那溫柔的擁抱。母親之名,嵌著一個「紅」字,她因此偏好那絢麗的紅衣,如同生活中的一抹艷麗色彩。
我深深地愛著我的母親。